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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barrassing! The blind date guy told me about his affai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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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妈昨天又催我去相亲了,很好笑的那种。这边我姨牵着我,那边他姑牵着他。在酒店里,围着桌子坐成了个正方形。你问我答,或者我问你答,像几方首脑会谈。我偶尔偷笑,被我姨在桌下踩脚尖。(一说到这里,她就捂着嘴忍不住笑了)

 

  相亲只是为让父母放心

 

  每次相亲我都去,因为不去不行。我妈特烦,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,都三十岁了,你想想,再不嫁出去,人家还不说我有毛病?以前我总是犟着不去,后来发现这办法很傻,何必搞得父母担心着急呢?不如干脆配合他们。但我知道我不会看上那些男孩的。心里那个影子不消失,我不会和别的男人见第二面。第一面,也只是应付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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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时候,我也怀疑自己出了问题,有好几次我都想去看看心理医生。我已经三年没见着雷明了,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,我干嘛还整天想着他啊!况且,就是知道了他在哪里,就是和他联系上了,又能怎么样呢?他会相信我的解释吗?那种事只会越描越黑。再说,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?我敢说雷明不会再选择和我在一起了。对于一个行走在灯红酒绿里的男人来说,女人的深情只会让他害怕,让他退避三舍。

 

  我从小就喜欢和男孩子们玩。我喜欢他们的侠义豪爽。和他们在一起我感觉轻松,不用担心得罪和提防什么。而且,到底因为我是女孩子,他们多少会给我一些呵护和小宠爱,这些待遇让我迷恋,是和女孩子们在一起享受不到的幸福。

 

  在那个群体,我渐渐成了男孩性格。背着妈妈,我学会了抽烟。用嘴轻轻吸进去,然后让那些烟雾从鼻孔里慢慢飘出来。喝酒也是,一般男孩哪是我的对手---现在不想提喝酒了,酒害了我,让我在雷明眼里成了十足的坏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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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是,在他霸气的怀抱里,我成了低眉顺眼的小女人。

 

  他累了终于睡去后,我支起胳膊,一点一点地看他,怎么也看不厌。他的眉眼、轻轻的鼻息、软软的睫毛、摸起来有点刺手的胡桩,一切都是甜美和享受。他熟睡的脸光洁得如同婴儿。那一刻,我忽然希望时光就此打住,让我们永恒成一幅画。

 

 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,我不可能找他做夫,他也不可能找我做妻。他是花心男子,怕我对他依恋,我躺在他怀里,他就说他的风流韵事给我听。我当然知道他的用意,也装成一脸随意,笑着问他,“真的?你真的经常去迪厅?有过那么多一夜情?不会吧?”一切只是为了让他放心,我不会纠缠。只相爱,甚至,连爱都不是。对于他,我也许只是一次性经历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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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想到这些,心里有小小的疼。

 

  我那时刚交了一个男朋友,雷明也有女朋友。他说我们各谈各的朋友,想念的时候就在一起。我答应。我愿意听他的话。

 

  一日阿腾问我和雷明的事。我笑而不答。阿腾说,你不说我也知道,他那天找我要了你的号码,你走了没多久,他就起身不打牌了。说有事。“别看他斯斯文文的,打起架来心狠手辣的,简直是往死里打!”雷明从没正经做事,和那帮人一样,他是街上的混混。整日东游西逛,吃香喝辣。#p#副标题#e#

 

  雷明啪地挂了电话,我再打过去,他不理也不接。再打,接了,是完全陌生的语气,要我以后不要再找他了。“找了也没用,我不会见你!”他不肯听我解释。我说我是喝醉了,并不是……他啪地拦住我的话,“够了没有?你居然还有脸解释?你想害死我?滚!”

 

  那是雷明给我的最后的字。第一个字,是“来”。结束的时候,他说的是“滚”。

 

  阿腾后来说,有你这么傻的女人吗?你为什么要告诉他那件事?就是他真得了那病,也可以是别的女人啊,他女人多的是,轮不上猜着是你。哭什么?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。我早对你说过,他不是什么好人,也许他玩厌了你,正愁找不到借口呢。你倒好,主动送上门,还落了个坏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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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是酒让我与雷明的相约停止在第五夜。记不清是为什么聚会,也是豪饮。雷明有很多女人,他并不一定要在乎我的。更多的时候,我是一个人。那个不咸不淡的男朋友,早在我和雷明认识的第二天,我就对他摊了牌。

 

  那天我喝得很多。我是不是想把自己喝死呢?爱到深处人是孤独的。我记得我是哭了。然后,有人抱我回家。第二天醒来,枕边有个男人。是昨夜桌上的陌生人。我狂惊。然而一切已晚。更要命的是,我很快发现下身不适……

 

  那段日子很难熬,但我考虑再三,还是给雷明打了电话。要他去检查一下。他怀疑地问,我嗫嚅说了那天醉酒后的全部。因为那次以后,我和雷明有过约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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